這件事情,是最近的大熱門事件!也難得邱毅會有那種難過的情況!

但是就如同下面連結,蘇貞昌所說的

http://www.wretch.cc/blog/eball/11612075#trackbacks

 

"我和許多人一樣討厭邱毅,是討厭他爆的料很多是假的,我更對他率眾攻擊法院的不法行為深惡痛絕,對法院的輕判不以為然,對國民黨還提名他當不分區立委深感不屑。我們可以不喜歡邱毅,更可以對他的風格批判,對他的假資料反擊,但不應該攻擊他的禿頭,更不該扯掉他的假髮,否則此例一開,豈不是變成只要看不順眼,就可以用暴力來加諸別人身上,那社會還會安寧嗎?台灣還能成為一個文明社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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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m 真的越來越高潮疊起了,繼爾必達到台灣後,又輪到美光了,現在輪到茂德這個看起來注定要被當作棋子的公司!

搞到這個階段,這些經營者,當然只能夠提出好的計畫書,但是我還是看不到所謂的技術扎根在哪,希望政府真得不要那麼輕易的被騙了

 

拯救DRAM產業系列報導之二:
茂德董事長陳民良:DRAM產業打不死的話 還是好漢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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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最前面,下面是華宇集團執行長蘇元良所寫的一篇文章,比起之前一昧的認為台灣應該要發展品牌的觀點中,他提出了台灣應該從製造開始,由製造統籌的觀點來發展,要去掠奪其他第三世界的人才,作為台灣發展的基石,也就是我們應該要面對全世界的競爭

首先我看到比較有深省的一段話

“現今的台灣有一種不自覺的思維自卑感,認為製造既低毛利率、低技術、又很容易被取代,所以台灣必須擺脫我們的弓與馬,努力去學羅馬的詩歌、藝術、長矛,所以台灣應該努力去發展品牌、技術,將台灣建設成像別人一樣輝煌的營運中心、金融中心、科技島、生技中心、創意中心、研發中心;但是,台灣真具備條件在這麼多領域跟全球競爭嗎?一個島國真能在這麼多方向開闢戰場嗎?”

希望台灣人能夠儘快的找到自己的定位,記得管理學裡面所說的,必須在Value Chain 中必須找到自己的價值,如果沒有價值,很快就會被取代的!以下是全文,看看,想想另類的文章是否有對自己有更多的啟發

從小到大我們都想過自己將來要做什麼,但是很少人敢思考台灣如何可變成世界強權,敢在這個架構下,規劃政治策略、經濟策略、科技策略以及教育策略,因為,我們沒有雄心、格局敢把台灣推向強權。我們明顯不敢去想:「台灣將來如何變成世界的強國或強權」,每天思考的只是:「GDP再成長幾個百分點、是不是發展一下內需、是不是讓大陸觀光客來台刺激一下經濟」,我們想的東西其實非常弱勢,這是我們的思維。

在兩岸混亂的迷思下,討論「強國」是很複雜的問題,不曉得是哪個國?是哪邊承認哪個國?有沒有被國際接受?要講強國其實還滿困難的!所以,值得討論的是「強權」。舉個例子,猶太人的以色列國,從各種角度來看並不是一個很強的國家,因為武力有限、土地有限、人口有限;跟阿拉伯世界打仗,雖然以色列看起來好像比較厲害,但也是互相打來打去的。所以,以色列是強國嗎?我們很難去評斷,但我們卻都必須要承認,猶太人是世界強權。今天猶太人在各種領域,特別是金融領域非常強勢,全世界許多金融活動都掌握在猶太人手上。

過去,我從沒想過台灣哪天能變成世界強權,因為想不出來台灣有什麼可以變成世界第一,或是全世界無法取代的。在台灣三百八十四年發展歷程中,有沒有人做過這樣的強權思考?西元1624年荷蘭到台灣來,直到1662二年被鄭成功趕走,荷蘭佔據台灣三十八年,帶給台灣什麼東西?其實只有殖民掠奪,沒有在台灣留下有意義的建設,只是把鹿皮、樟樹掠奪到其他國家;從現在台灣的角度來看,只留下幾個地名以及一些基因。前陣子與我叔叔見面,幾年不見,他整頭都是銀白色的頭髮,不是老人白,而是一頭亮麗銀白髮色,我懷疑我們家族裡是不是摻雜了荷蘭基因,荷蘭在台灣,似乎只留下一些基因跑來跑去。

隨後鄭成功來台,在台灣只有二十四年,非常短命的政權;他的兒子、孫子鬥來鬥去,最後毀於施琅之手,實際上沒有什麼建設,因為連建設都來不及,更不可能去規劃台灣成為世界強權。之後到了清朝,在台灣真是一片空白,好像什麼都沒有,因為片板不得下海,清廷嚴禁人民到台灣來,到台灣來的不准攜帶家眷,因此大多娶平埔族的女人做太太,所以台灣人多數有平埔族的血統;當初李鴻章上書皇帝說,台灣割讓給日本沒有關係,因為台灣是個鳥不語花不香的地方;在這二百多年裡,台灣是個邊陲地帶,所以,更沒人敢做台灣會變成世界第一強的夢。

日本據台五十年倒是有不少先進的建設,只不過殖民地的順民連議會權都爭不到,哪敢作世界強權的夢?到了國民政府的時代,有很多的建設,但基本上是用農業養工業,再回過頭來用工業帶動農業;農業養工業,工業帶農業,代表的是一個成長的年代,在那樣的年代裏,怎敢妄想台灣有一天會變成世界強權?然而,2000年是一個轉折點,2000年開始,政權輪替造成台灣兩黨惡鬥激化,世人藍綠分、往來爭榮辱,鬧得一塌糊塗!兩岸的迷思搞得大家迷迷糊糊,到底台灣叫什麼?叫中華民國在台灣?還是中華民國剩台灣,連我們叫什麼都講不清楚,但有一個趨勢卻在此時慢慢成型,2000年起,台灣的企業開始放大,許多企業營運規模變成世界級,很多企業家的格局變得非常恢宏大器,在這種氛圍之下,我们漸漸敢於思考:「台灣如何成為世界強權」?

但是台灣有什麼資格成為世界強權呢?台灣有什麼世界第一的驕傲嗎?台灣有世界最有品味的文化嗎?台灣有自己的詩歌在國際上被流傳嗎?台灣執世界音樂之牛耳嗎?台灣有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嗎?台灣的農業舉足輕重嗎?台灣的金融有世界性影響力嗎?台灣的教育是世界一流的嗎?台灣是世界軍事大國嗎?台灣是科技大國嗎?這些台灣都不是。 但有一項絕對沒有人爭得過台灣,台灣是世界製造第一,如果台灣在大陸的工廠停工,第二天歐洲、美國馬上就缺料、缺貨,沒有東西可以上架,台灣真的是有這樣的實力。

一個國家需要多少世界第一才能成為世界強權?今天台灣既想規劃成為亞洲營運中心、飛航中心、半導體中心,又要維持製造中心的絕對優勢,事實上是不可能的!一個國家的策略,跟一個公司的策略、跟一個人的生涯規畫都一樣,都必須聚焦,把能做的事情做到第一名;每一件事情都要做,絕對不會是第一名,絕對不會舉足輕重,今天台灣唯一稱得上世界第一的只有製造,那麼光憑這個就有資格變成世界強權嗎?

以匈奴為師! 引弓馳馬的自信與自傲

歷史上有一個民族叫匈奴,匈奴在公元前四世紀和公元五世紀之間,活躍於西北亞、中亞,就是從東歐一路到蒙古的草原地帶;漢武帝時有一個匈奴王叫呼韓邪,呼韓邪與郅支爭單于大位,郅支在西北邊靠近新疆中西亞,呼韓邪比較靠近東亞、近蒙古北邊,呼韓邪向漢武帝要求和親,他的老婆就是王昭君;和親後漢朝就派兵幫他打郅支,郅支大敗後往西邊竄逃,這一支匈奴族就好像從歷史上消失了。但如果翻開羅馬的歷史,特別是吉朋(Edward Gibbon)寫的《羅馬帝國衰亡史》(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後半冊幾乎都在描寫羅馬帝國每天和蠻族打來打去,這些蠻族不是匈奴,就是受匈奴騷擾往西遷移去騷擾羅馬的族群。

英國歷史學家湯恩比(Toynbee, Arnold Joseph)對這樣一個民族下過非常無情的評斷,湯恩比認為,這個民族留下的遺產幾乎毫無價值,他認為匈奴沒有任何文明,唯一厲害的就是引弓騎馬,他們在馬上睡覺,在馬上開會,散步也在馬上,整個生活都在馬上進行;這個民族的遺產毫無價值,唯有他們的瘋狂、他們血性的精神為世人所記憶,但是他們把唯一會的事情,就是引弓騎馬發揮到最極致;他們的馬愈養愈壯,愈跑愈快;他們的弓射程比那個時代任何弓都要遠;他們用弓和馬的優勢發展出特殊的「軍團戰」戰術;《羅馬帝國衰亡史》中提到,當匈奴的部隊從草原的地平線冒出來時,羅馬皇帝在城上看到手發抖,一波波人不顧死活,啪啦啪啦衝過來,箭也遮天蔽日地落入敵陣。這樣一個民族,在東邊把漢朝搞得一塌糊塗,必須跟他和親;漢高祖還曾被他們包圍在白登山,後來靠陳平的一個爛策略脫困;這樣的匈奴卻沒有傲人的文明,沒建過高大的城池,沒留下任何文物,什麼都沒有,湯恩比評斷說幾乎毫無價值,但是在東邊,東邊被他們搞得天下大亂,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匈奴,在西邊,歷史學家說他們是上帝之鞭,來懲罰羅馬中古文明,讓羅馬走上覆滅之路。

這麼一個民族,他們只會射箭、騎馬,沒有文字、城牆、科技、詩歌、文學,什麼都沒有,但他們把唯有的一項技能發揮到最極致,就成為中國人前後五百年的夢魘,西方人的上帝之鞭。國家、民族跟公司其實一樣,只要將一項核心技能發揮到極致,也是有機會的,而且這個機會造成的強盛可以維持一千年之久,沒有任何一個單一歷史事件能如此生動地刻畫出聚焦的威力。

所以說,成為一個強權不一定要十三億人口,不一定要有千顆飛彈,也不一定要有登陸火星的能力,那是他們的強處;台灣要邁向強權,就要從台灣自己的強處去發揮,不要幻想去跟別人的強項硬碰硬競爭,我們的強項就是全球製造第一,要從製造出發,去思考如何成為強權,就如同匈奴沒有在羅馬文明之前腳軟,去努力學習詩歌、建築、文學,去與羅馬爭文明、爭品味,他們只堅持他們的弓與馬;最後一個匈奴王名叫阿提拉 (Attila),他並沒有取個羅馬名字,他崛起前曾長期居留羅馬,但他並沒有企圖去取得羅馬居留權。

現今的台灣有一種不自覺的思維自卑感,認為製造既低毛利率、低技術、又很容易被取代,所以台灣必須擺脫我們的弓與馬,努力去學羅馬的詩歌、藝術、長矛,所以台灣應該努力去發展品牌、技術,將台灣建設成像別人一樣輝煌的營運中心、金融中心、科技島、生技中心、創意中心、研發中心;但是,台灣真具備條件在這麼多領域跟全球競爭嗎?一個島國真能在這麼多方向開闢戰場嗎?這種各單位盍各言爾志然後全部上榜的策略,是合理的聚焦嗎?還是只是擺平各單位,卻導致資源稀薄化,以致於所有計劃都動能不足的散彈政策呢?我們是否應以匈奴為師,全力聚焦在我們的弓與馬,以開創我們自己的千年盛世呢?

台灣製造業的世紀性優勢 就是文化!

我們的弓與馬有怎樣的世紀性優勢呢?台灣製造業的本質是什麼呢?其實台灣的製造業,已經不只是一個產業,也是一種生活型態,更不只是一種生活型態,還是一種文化;他的本質其實非常瑣碎、非常細緻,要很謹慎,而且要很耐煩;台灣製造業的產品品質是很好的,水準是一百萬個打點不能超過一百個有品質問題,那幾乎是等於零,那要多謹慎啊!也需要一個非常細緻繁瑣的過程,台灣製造身為世界第一是有道理的,不是隨便做起來的,是非常細緻,謹慎、耐煩,瑣碎的多年累積內斂昇華,加上至少兩代人胼手胝足傳承而形成。

製造的本質是一種文化,這世界第一的製造文化是不容易被取代的。湯恩比認為文明變遷有三個步驟,弱勢文明碰到一個新的文明,首先會從器物模仿開始;器物模仿很容易,但很快就會失敗,第二階段是制度的模仿,比起器物模仿要難多了,第三個階段是文化的改變,一個階段比一個階段難,文化改變是最困難的階段,歷史上許多變革最終只能停留在第二階段,演出一場變味的制度,其文明精髓所在的文化底蘊則永遠不可企及。

清朝末年西風東漸,朝野上下首先覺悟必須船堅炮利,認為只要有船有大炮有槍,我們就是強國了,於是花大錢在馬尾建造船廠,並建立起一隻北洋艦隊,結果一夕之間就被打敗了,發現船堅炮利根本不夠,因此進入典章制度,所以有制憲維新,所以三民主義、五權憲法,通通出來了。革命成功之後,孫中山被逼下台,袁世凱就任大總統。兩年後他不要共和,不要憲法,想當皇帝;當時全國人民都反對,只有美國憲法顧問古諾德(Frank Goodnow)寫文章幫他講話:「中國人不適合民主制度」。古諾德教授認為,要實行民主制度,要有一些基本的民主素養、文化水平、教育程度;當時大家沒有辦法接受他的論調,以為有了憲法制度典章,就自然民主了。不過一一檢驗今日全球華人政權,一百年下來,大抵都還是走味的民主制度,當年古諾德教授說的並不完全沒道理;文化要改變是很難的,而製造是一種文化,不是會生產這個、那個就能做製造;製造是一種生活型態,已經變成文化的一部份。
我們的製造業是怎麼形成的呢?60年代,美國RCA、日本的公司到台灣設廠,過了差不多三十年,這些美國人、日本人就統統交給台灣人做!三十年不到的時間,就讓台灣人承接製造的棒子。台灣人到大陸做製造,算一算也差不多三十年了,有沒有轉移給大陸了呢?很多學者說台灣的製造業跑到大陸去,馬上要被大陸取代,製造王國已經變成大陸了;製造確實大多在大陸,但製造王國還是台灣,今天大陸工廠的總經理、副總、協理、處長到經理,幾乎清一色還是台灣員工,我們不肯放棄,不像美國人這麼大方慷慨,一路將這些功能放給台灣人做,台灣的企業到大陸並沒有放掉這些功能,製造的運作確實在大陸,但製造業接單及管理還都是在台灣,並沒有掏空台灣。

國際化! 「掠奪」是唯一思維

要讓台灣成為一個強權,就應該在製造這個基礎上規劃,將台灣的弓與馬發展成獨特的軍團戰術;台灣必須將製造覆蓋面更加擴大,台灣已在大陸經營出一個區域性製造中心,但如要創造絕對壓倒性的競爭力,最少還必須在東歐、印度及南美洲複製同樣規模的區域性製造中心;台灣企業必須有能力到全球去做製造、去管理,創造一個台灣獨有的全球供應鏈平台,台灣必須完全國際化,不應走味成兩岸化,要完全國際化必須要有國際化人才。因此,首先,我們要讓台灣社會國際化,要讓國際人士在台灣容易生存,要讓我們的英文環境建立得比較完備。讓我們的環境適合國外人士居住,我們的英文環境足夠嗎?絕對不足。我舉個例子,我住在新竹芎林,我一直都以為芎林的英文是Chiunglin,結果發現有些路標拼成Cyonlin,Chiunglin就是Chiunglin,Cyonlin就是Cyonlin,混亂的標示叫外國人如何認路呢?
台灣是狹小的海島,要全球去管理做製造就必須要有一套針對此目標設立的人才養成策略;我們應該建立一個制度,讓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比如說東南亞、印尼、非洲尚比亞等等,這些國家總有一些聰明人,就讓他們能夠到台灣來;上帝是公平的,他撒下去聰明的基因,台灣有,非洲也有,只是他們沒有很好的教育環境。

當年美國設了一個綠卡制度,建立了一個很好的環境,把許多人吸引到美國去,在那邊貢獻了幾十年,讓美國現在擁有很多的智慧財產,我不敢說有綠卡代表有國際觀,但今天我們要走向國際,首先就是要把台灣的環境變成非常國際化,吸引培養全球人才投入製造大業。當年美國鎖定台灣的人才,提供獎學金,於是台灣的大學生整班都帶到美國去了;一、二位沒去的,後來就變成老闆把那些人請回來打工,歷史的演變是很弔詭的;但是美國就鎖定這個人才,讓你人才外流。我們今天沒有能力提供一個很好的環境,吸引美國人、比利時人…到台灣來;但是我們絕對有能力,一年花個二十、三十億元,到剛果、衣索比亞去辦學校,到那邊設立獎學金,提供綠卡居留權讓他們到台灣,脫離困苦的環境;這些人,就讓他們在台灣定居,到台灣來貢獻;我們要鎖定這樣的人才庫,因為,今天台灣的人才其實是不足的。
要讓我們的製造變成核心競爭力,還有很多東西可想,例如,我們的教育制度必須改變,不要只是辯論課本裡該有多少文言文多少白話文,有多少中國歷史多少台灣歷史,我們應該要加強歐洲歷史、巴西歷史、印度歷史的份量;因為我們需要培養人才將來去逐鹿全球,不只是逐鹿中原!我們的製造要擴展到全球,競爭要擴展到全球,我們的人必須擁有全球格局;我們不能只是爭論,是大陸的歷史還是台灣的歷史,我們應該增加更多的世界歷史。很多人跟我一樣,想到歐洲歷史只想到這個表姐嫁給那個表哥,我們應該訓練下一代人具備能力去瞭解這些全球事務,變成一個擁有全球格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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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觀點: 記得之前有看到一篇台灣不應該貿然的放棄自己的最拿手的製造,應該充分利用台灣廠商的一地接單,全球出貨的能力。 但是現在這波不景氣,不知道這位執行長是否還是能夠如此大聲的講呢?或許還是一樣吧!

我記得台灣有個CEO(好像跟我同個縣市),大聲的說在台灣做品牌是對牛彈琴,大家都不懂品牌做啥!在那個品牌中,誰有能夠告訴我,他的核心產品是什麼?

我想台灣品牌目前還是以便宜,功能又多來吸引新消費者! Sony 他的品牌說的是Like no Other! 每個品牌都有他的核心產品.Sony 有相機,Sharp有面板!台灣的品牌呢?

品質也是台灣品牌要加油的,只能說不要以為生意只要做一次! 品質好,不見得人家會推薦,但是東西爛,一定就會幫你大肆宣傳的,台灣加油!台灣品牌加油

以下為本文

 

 

12月初的一個傍晚,我走進一家超大型3C賣場,華碩的Eee PC專櫃率先映入眼簾,隔壁微軟Windows Mobile手機展示區,竟有8成手機都是宏達電的產品,接著在電信營運商的銷售區,宏碁與華碩的Netbook也是搭配門號的主打商品。

我聽到週圍吵雜的西班牙話,猛然發現這裡不是台灣,而是巴塞隆納鬧區,不少輪廓深邃的南歐人,神情專注地把玩這些3C產品,我從他們的眼神體會到,台灣品牌的生命力,已在世界的不同角落開花結果了。

雖然我不是科技產品的玩家,但到國外旅遊或出差時,總愛去3C賣場及手機通路觀察當地流行的產品,也順便探訪不同品牌在當地的影響力;這樣的實際體驗,相較於看到一些研究機構的統計數字,說宏碁筆記型電腦(NB)在歐洲居冠、華碩EeePC全球熱賣或宏達電在歐洲躍居第3,似乎多了百聞不如一見的樂趣。

台灣科技品牌的崛起,不過是近幾年的事,早年要是在國外看見台灣品牌的3C產品,總是視為幸運的偶然,忍不住拿起相機猛拍。過去難忘的經驗包括在英國蘇格蘭的窮鄉僻壤,發現宏碁的專賣店,也曾在澳洲雪梨知名海灘旁的網咖店,看到一整排明基品牌的液晶監視器,至於在機場看到外國人拿起國產品牌的NB,也不禁會多看幾眼。

這幾年來,台灣科技品牌的實力不同了,走遍歐美與亞洲各地,在3C賣場看到台灣品牌一點都不稀奇,就連在餐廳與侍者閒聊,他們不只知道台灣是3C產品的生產重鎮,更知道Acer、Asus這些品牌來自台灣,甚至會大秀自己使用的台灣品牌NB,藉以拉近與台灣人的距離。

但是在巴塞隆納的大型賣場及銷售型錄上,看到台灣品牌佔據那麼大的空間,還是有種莫名的驚奇。尤其是2008年爆紅的Netbook,更讓台灣NB品牌搶盡鋒頭,其中Orange、Vodafone及Telefonica等主要電信營運商,有高達8成的機種都來自華碩Eee PC與宏碁Aspire One,其他品牌只能算是聊備一格。

走到手機銷售區,架上仍是諾基亞(Nokia)、三星電子(Samsung Electronics)、索尼愛立信(Sony Ericsson )及LG等主要品牌的天下,諾基亞N96與蘋果iPhone 3G都有獨立展示櫃,但在Windows Mobile智慧型手機專區,不僅可看到宏達電與華碩品牌的手機,宏達電更幾乎包辦了8成的機種數,近2年推出的10多款手機排成一列,反倒把三星及索尼愛立信形單影隻的Windows Mobile手機比了下去。

印象更深刻的一次,是2007年6月宏達電發表HTC Touch的隔天,在英國倫敦的某家劇院中,一位英國男子偶然看見台灣記者在測試尚未上市的Touch,眼神有如朝聖般驚喜,他興奮地借來把玩,告訴我們過去一直都是用宏達電代工的手機,對於這款手機非常期待,昨天整晚都在網路上搜尋Touch的新聞,沒想到今天有幸看到實機;他問我們為何在上市前就拿到這支手機,我們笑笑地告訴他,因為我們來自台灣。

今天,在國外發現台灣科技品牌的產品,或是遇到這些產品的粉絲,再也不是幸運的偶然了,如果我們回顧這些公司一路勇闖品牌路的奮鬥過程,就知道成功不是來自偶然,而是一種毅然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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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這個國發基金擴充,讓Dram業找到了能夠掌握發球權的機會,如同新聞中所提到的,前一波的淘汰賽,讓日本集中資源成為爾必達(合併了Toshiba, Hitachi, NEC的Dram部門), 奇夢達整合了西門子還有英飛凌。台灣的Dram真的太多,也由於台灣人的本夢比,讓這些廠商還可以藉由一而再再而三的籌資,發行債券來擴產,記得之前很多的新聞總是說,雙D族群對於投資人的ROE都是負的!

這一波的淘汰賽,看來台灣廠商真的要看透,這一波日本已經倒無可倒,德國也是一樣! 未來真的要記得掌握關鍵技術,不需要做得多前瞻的技術,不要好高騖遠的想開發新的記憶體技術,也不要貿然衝入18"晶圓。 但是制程技術還有不要老是人家已經量產DDR3 現在還在等母廠技轉

 

政府千億資金嫁妝 美日DRAM陣營紛覬覦新聯盟對抗韓廠 成效須後續觀察

台灣政府在這次全球DRAM大整併潮中,成了享譽國際的大金主,日系代表爾必達(Elpida)和美系代表美光(Micron)紛紛來台進貢朝聖,只為了能拿到對自己陣營有利資源,DRAM廠認為,這次美光總裁兼營運首長Mark Durcan抵台,口袋裡準備多少盤纏來坐下談,台灣政府方面肯定很在意;而這次台灣究竟是嫁女兒?招女婿入贅?心態非常有趣,未來成軍新聯盟對抗韓系大廠,究竟是三百壯士?還是義和團?得要看大家爭不爭氣。

業界流行一則笑話,南韓三星電子(Samsung Electronics)最近問過台灣的DRAM分析師,如果三星花點錢把茂德買下來,然後把廠房關掉,阻止茂德納入爾必達旗下,可能性和回收到底高不高?這乍聽之下是個很笨的解決方案,但言中也透露韓廠很擔心台廠這次會成為滋養日系和美系壯大的養分。

其實目前台廠在全球的DRAM產業中,加起來市佔率不到20%,其中1家的生死存亡地位,實在是威脅不到三星,但這次台灣挾持政府的資金援助,以及爾必達和美光關注的眼神,身價突然倍增,就像是個平時模樣普通的姑娘,抹點胭脂、穿上華服,配上娘家豐厚嫁妝,一樣可以漂漂亮亮找到好人家。

記憶體業者分析,這次全球DRAM產業的整併局勢,乍看之下大家都很辛苦,但其實這樣的情況幾乎每10年都會發生1次,也是產業走向極度成熟化和秩序化的必經之路,過去10年那一波,日系東芝(Toshiba)、日立(Hitachi)、NEC整併造就今日爾必達的誕生,歐洲西門子、英飛凌的放棄,讓奇夢達集中資源,現在台灣DRAM產業正經歷這種陣痛期。

這次台灣政府有意釋出新台幣千億元的資金,是要把女兒嫁出去?還是招女婿來入贅?現在還在談判階段,要看爾必達、美光、台灣3方大鬥法,看誰能出奇招搶到較多的資源,未來可望成為對抗南韓記憶體大陣仗的主力作戰部隊,然組成聯盟究竟是三百壯士?還是義和團?還須後續觀察。

全球DRAM廠抓緊政府大金主 台灣的錢要花在刀口上
「救PC」和「抗韓敵」成DRAM廠募款主軸 大喊「我們不能被韓國箝制!」

台灣科技產業最近最流行的問候語是「政府到底該不該救DRAM?」,三不五時看到DRAM廠老闆出面吶喊「台灣DRAM產業一垮,整個PC供應鏈跟著遭殃!」、「這是南韓三星電子(Samsung Electronics) 要壟斷全球DRAM供應鏈的陰謀,千萬不要讓它得逞!」,頓時間,「救PC」和「抗韓敵」成為DRAM廠這次為自己辯護和鼓吹政府協助紓困的主軸戰略!

奇夢達、海力士成功獲政府金援 然台灣局勢相對複雜

然DRAM廠向政府申請紓困的問題,已是全球趨勢,奇夢達(Qimonda)2008年以來不斷向政府要錢,政府即使是一次就出手新台幣上百億元的紓困金,也難以抵擋奇夢達1季就虧損高達3億~4億歐元的燒錢速度,而海力士(Hynix)也向債權銀行團申請紓困,預計申請的紓困金高達8,000億韓元(約5.57億美元),由此也可見南韓政府支持海力士繼續走下去的決心。

反觀台灣政府對於紓困DRAM產業的態度,不及歐洲和南韓政府明快,但其實台灣產業環境不同,實在不可一概而論。畢竟奇夢達已是歐洲碩果僅存的DRAM廠,政府沒有其他選擇,當然是支持到底,而在南韓,雖然有三星電子和海力士2家DRAM廠,但三星營運穩健,因此南韓政府對於扶植海力士一直是不遺餘力。

台灣DRAM廠高達5家,包括力晶、南亞科、華亞科、茂德、華邦,現在幾乎每1家的財務都相當窘迫,政府如果要救台灣的DRAM廠,到底要救哪1家?畢竟救了其中1家,另外4家都認為厚此薄彼,每1家都認為「我比別人強!、我比另1家有前景!」政府到底該如何出手?實在是大費心思,且絕對是比歐洲和南韓政府來的需要智慧。

再者,站在強化台灣競爭力,甚至是未來5~10年的記憶體產業發展,以及下一代台灣年輕人的競爭力,要為下一代台灣人才創造更好的科技競爭環境,因此政府每作1步都要仔細思量,因為眼前台灣DRAM廠家數實在太多了,再拖下去只是拖垮台灣的競爭力而已。

「DRAM雙雄」即將誕生?整合之路勢在必行

金士頓創辦人之一孫大衛即表示,台灣有5家DRAM廠太多,但1家又太少,留下2家會剛剛好,大家不整合,只是產業環境越拖越爛而已;一語道破整合的方向和台灣應該走之路,畢竟半導體產業常常在講「晶圓雙雄」、「封測雙雄」,「DRAM雙雄」的誕生是指日可待!

茂德已經提出紓困申請,但力晶和南亞科陣營也不是省油的燈,各自有各自的法寶,力晶聯合爾必達,可說是DRAM產業台日聯盟的代表,計劃以瑞晶做為平台,邀請政府進來投資,華亞科結合美光,可說是台美聯盟的代表,計劃以自己作為平台,邀請各方來參與陣營,包括南亞科、甚至是華邦、茂德都不拒絕。

業界人士一語道破,現在政府顯然是要出錢救台灣DRAM產業,講到要錢這件事,沒有一個人會客氣,各家業者一定是劃一個大餅來說服政府掏錢,但也請政府的錢一定要花在刀口上,畢竟都是台灣納稅人的錢,且未來台灣DRAM產業的整合結果,不但攸關台灣的金融體系,也攸關下一代年輕人投身台灣記憶體產業的發展前景。

DRAM廠拿出催眠大法 「救PC」和「抗韓敵」氣氛蔓延

台灣科技產業對於政府該不該救DRAM產業,也分裂成2派看法,一派是由DRAM廠主導的「救我者得永生!」策略,就像是催眠儀式般,將整個台灣PC代工供應鏈全部綁在一起,集體催眠大家,「DRAM倒、PC就垮!」當DRAM與PC綁在一起,事情就會很大條,所以台灣DRAM產業絕對不能垮!

另一派是由宏碁董事長施振榮為代表,以過去自身曾投入DRAM產業的經驗,對於政府紓困DRAM產業投下反對票,表示「政府不應該把錢放在未來沒有希望獨立自主和永續經營能力的產業,DRAM產業若是沒有再造能力,政府花錢去救DRAM是浪費青春」。

投資人慷慨到不看投資報酬率 台灣科技產業太超過

現任高盛證券副董事長宋學仁在2003年即曾表示,台灣資本市場對科技產業太慷慨,即使投資報酬率是負數,科技業者仍可輕易地從資本市場籌到錢,因同一個產業中的企業都是各自為政,沒有合併意願,連帶影響到整體產業的整合進度,只有晶圓代工產業、主機板產業和筆記型電腦(NB)產業,有真正達到整合的效應。

當時宋學仁即點名,光是台灣就有4家DRAM廠、5家面板廠、32家PCB廠,真的是家數過多,尤其是台灣DRAM產業從1995年開始,每年在股市辦理籌資的DRAM廠都至少有2家,但給股東的報酬率卻相當低,其實以台灣高科技產業競爭激烈的情況來看,幾乎每個領域的產業只能容納2~3家公司生存,唯有產業進行整合,才可能提高整體的股東權益報酬率。

現在台灣資本市場應該很後悔沒把宋學仁的這番話聽進去,目前正在自食惡果中。台灣科技產業慣於用舉債來經營的惡習,全球金融海嘯的來襲,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DRAM廠在這場風暴中,成為搖搖欲墜的第一個骨牌,後面還有面板產業等著接棒演出,當年政府大力扶植的「兩兆雙星」產業,如今已形同是風中殘燭。

台銀行為DRAM扛2,289億貸款 「兩兆雙星」成風中殘燭

回頭來看,當年「兩兆雙星」口號喊的漂亮,在執行的過程中,的確為台灣科技產業創造不少就業率,但就投資人的立場,卻是大輸家,投資人的血汗錢化為幻影,現在連台灣金融體系都整個撩下去!

以台灣現在DRAM和TFT LCD產業負債金額來看,DRAM產業對銀行貸款金額高達新台幣2,289億元,到了2009年6月為止,台灣DRAM產業(包含借款和債券在內)的到期負債金額會達新台幣661億元,屆時台灣DRAM產業到期的負債佔台灣整體銀行的淨值,比重約達3.64%。

台灣DRAM產業瀕臨崩潰的危機,政府開始釋出紓困議題,然現在政府對於要不要紓困?要以何種方式紓困?是否要動用國發基金來投資?是否要出面與銀行業者商量展延?之後是主動主導DRAM廠合併?還是讓DRAM廠自然淘汰?目前都是處於商議階段,還未有具體的菜色端出來,但目前立法院已通過由行政院經建會來統籌DRAM廠合併的事宜。

面對這次台灣DRAM產業的困境,整併已成必要的方向,不論是政府主動出面整合,還是自然整併的方式皆可。據了解,目前府方的思維傾向設法使DRAM廠整併為2大集團,台灣/日本聯盟和台灣/美國聯盟2大主軸機率高。

茂德快勒令退學 力晶、南亞科樂在「好險有墊背!」

單就台灣DRAM產業到底該不該救?台系DRAM廠都有不同的看法,力晶董事長黃崇仁認為,政府需要適度的協助台系DRAM廠,但不應該大規模介入主導合併,每家DRAM廠的負債都很驚人,合併以後負債水位會更嚇人,合併之路是行不通的。

茂德董事長陳民良則是希望政府能出面協助,以度過難關,而南亞科集團這次在場風暴中,態度相當低調,以南亞科的處境而言,火也燒不到他家,因此無需急著出來喊話,但也適度表態認為,政府要救產業而不是救單1企業,就算是要給錢紓困,也要大家公平,不能獨厚個別公司。

顯而易見地,台灣3家DRAM廠在這次的風暴中,都有各自的如意算盤,茂德的成績單是「倒數第1名」,因此悲情策略最明顯,最希望政府能出手相救;且現在整個市場蔓延「南韓是最大敵人」的氣氛,與海力士同一陣線成為茂德最大的原罪。

力晶的主攻策略是「還有墊背」型,反正最先倒的會是茂德,因此現在絕對不急,政府千萬不要這時出手相救,但黃崇仁也表示,力晶認為2009年第1季DRAM價格會反彈,因此不需要政府救,但如果到時事與願違,現貨價未反彈,那屆時再說。

而南亞科的策略是「我家有個富爸爸」型,反正台塑集團家大業大,且財庫夠力,雖然2008年第4季剛還完新台幣100億元的公司債後,也接近阮囊羞澀的情況,但因此還不急著表態,反正前面成績差的學生還很多,就算要被勒令退學,也絕對輪不到南亞科,因此不急著表態。

政府到底該不該救DRAM廠,其實也該聽一聽其他人的心聲,包括與DRAM產業唇亡齒寒的PC產業和記憶體模組產業。

先前提過,宏碁創辦人施振榮對於無條件救DRAM產業,站在非常反對的意見;而金仁寶集團的董事長許勝雄則表示,台灣DRAM產業若是被韓系廠商壟斷,恐讓下游成品廠的成本有漲價的壓力,對台灣電子產業供應鏈相當不利。

記憶體模組廠代表金士頓也認為,台灣的DRAM產業供應鏈攸關整體電子產業,因此台灣DRAM產業不能垮,應適度作整併以度過難關。

現在大家都把「救PC」和「抗韓敵」2個口號掛在嘴上,把DRAM產業和PC產業綁在一起,大喊「DRAM倒、PC就垮!」,另一方面,再把台灣的競爭力和DRAM產業放上同一條船,聲稱台灣的DRAM產業絕不能輸南韓,這是國家的命脈產業問題。

DRAM=台灣競爭力 錯!LCD和晶圓代工才是

但也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認為DRAM其實不代表台灣的競爭力,TFT LCD和晶圓代工才是台灣的驕傲,把DRAM產業和台灣競爭力綁在一起,實在太過沈重!

因為台灣DRAM廠在全球的市佔排名中,加起來不超過20%,但台灣TFT LCD產業的市佔率卻超過50%,更遑論是台灣的晶圓代工產業在全球幾乎是寡佔市場,更有資格代表台灣科技產業的競爭力,從此點來看,DRAM真的代表台灣?

如果把整個台灣科技產業當成1家公司來看,現在公司的財務狀況窘迫,手上現金水位也相當有限,只有1套資金可運用,DRAM部門和TFT CD部門都在喊缺錢、喊窮,但2個只能救1個,到底要救DRAM還是救TFT LCD?

換個角度來看,如果現在政府有500億元資金,到底要不要拿來救DRAM?如果要,那到底該怎麼救?新台幣500億元有多值錢?打個比方,如果拿500億元來加碼消費券,每個人可再多2,000元的意外之財。

也有人開玩笑表示,現在1顆1Gb容量DDR2晶片只剩下0.5美元,折合新台幣為16元,如果把500億元拿去買DRAM晶片,足足可以買31億顆的1Gb容量DDR2晶片,相當於全球3~4個月的DRAM產能,買回來再全部燒掉,DRAM價格一定馬上大漲!

現在各界的迷思是,不救台灣的DRAM產業,未來競爭力一定會輸三星,攸關國家的裡子和面子問題,但現在救了台灣的DRAM產業,以後一定會贏三星嗎?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不要說是台灣沒有DRAM技術自主的能力,未來到了18吋晶圓廠時代,台灣DRAM廠絕對沒有能力負擔。過去蓋1座8吋廠需要的資金僅新台幣350億~500億元,然到了12吋廠世代,平均1座12吋晶圓廠要拉到經濟規模,需要投入1,000億元,到了18吋晶圓廠世代,平均每1座廠可能要3,000億元,台灣DRAM廠已註定沒有能力玩18吋晶圓廠遊戲。

當「兩兆雙星」遇上「三星」 台灣「DRAM雙雄」或許可以力拼

當台灣的「兩兆雙星」遇上了南韓的「三星」,所有的討論議題格局都拉大。大家議論紛紛到底該不該救DRAM產業,此答案絕對不是用是非題來解。

比較正確的方向,應該是台灣DRAM產業一定要救,不能放任全垮,但政府一定要有配套的救、有前提的救、聰明的救、有長遠規畫的救!否則政府只是拿人民錢去填海。

未來台灣DRAM產業的發展絕對是台日聯盟和台美聯盟對抗南韓,台灣很難鬧獨立!台日聯盟就是以爾必達的技術為重心,結合力晶和瑞晶的勢力,而台灣方面最重要的,就是要趁此機會爭取研發自主的能力,由台灣DRAM廠和政府同心協力,向爾必達爭取共同研發和擁有下世代DRAM技術的實力,避免未來淪為純代工廠的命運。

力晶董事長黃崇仁計劃以瑞晶做為平台,邀請政府共同投資參與,當然爾必達也絕對是成員之一。惟問題是,現在爾必達是日資企業,未來政府要投資瑞晶,政府對於瑞晶的血統一定會有所顧忌,這方面政府應該會與爾必達一起坐下來談。

另一派的台美聯盟,台灣以台塑集團做為中心,結合南亞科和華亞科的勢力,配合美光的研發實力,形成另一股對抗日本陣營的勢力。然過程中如何爭取讓台灣DRAM技廠能研發自主,也是最重要的考量之一!

而目前情勢尷尬的是茂德和華邦,茂德加入日系陣營的機率相當高,畢竟和爾必達已有多次差點要合作的機會,不過最後一刻破局!然加入日系陣營之前,茂德身上的負債如何處理?政府要底要幫到什麼階段?也需要政府的智慧來解決。

政府開先例紓困要有配套 否則PC、鋼鐵、水泥等產業都來排隊

如果政府幫忙償還茂德的負債,那是否等於是大開方便之門,開了先例之後,力晶、南亞科、華邦也可以加入募款行列,開始伸手向政府要錢,之後台灣的PC、晶圓代工、封測、IC設計產業,甚至是傳統的鋼鐵、水泥、石化等產業,都一起像政府要錢,2009年政府光是收爛攤子就收不完!這恐不是人民所樂見的情況!

不論是DRAM產業,乃至於整個科技產業,其實都齊聲呼籲,政府要紓困DRAM產業請站在整體台灣競爭力的角度作出發點,未來面對的敵人是南韓的三星,競爭者決不是在自己家裡。

或許大家把這次台灣DRAM產業的危機,定位成國與國之間的競爭,是有點高估DRAM產業了,但畢竟危機就是轉機,現在來歸咎當初是誰要發展兩兆雙星,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只能將希望留給現在和未來,現在政府一個正確的決定,絕對可以逆轉台灣半導體產業未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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